(图/文:邱向明)83岁的老支书刘义祥,门口一棵银杏上挂满白果,地上铺满黄澄澄的白果,旁边的尖栗树下也铺满了栗子,刘支书不感兴趣,他兴致勃勃地编织篮子。
老人与古树
暴露的树根写满了沧桑
10月初,记者在现任支书戴龙国的陪同下,来到了新化县天门乡蛇坪村段家组刘义祥的家。
到刘家,必须走3华里的山路,是该村一个唯一不通公路的自然村。
“村庄里没有人了,全部去外地打工去了,60人的村庄,村里只有5个留守的!”记者看到,村庄掩映在古树翠竹中,门虽设而常关,没有人影,没有狗吠,一片凄凉的感觉。
落在地上的白果
“相邻的蕨粑村,20多人的村庄,现在只有9个人在村里。”戴龙国边扳着手指边计算着,然后是一声叹息。
唯一和老支书刘义祥作伴的是他40岁的儿子小刘,和村庄中繁茂的5棵古树。
在刘义祥的帮助下,对5棵古树进行了丈量。银杏有2棵,一公一母,母的胸围4.6米,公的3.1米;呱呱树(方言)胸围3米多;还有一棵尖栗子树等等。
从远处看,母银杏蓬蓬勃勃,展开巨大的树冠,只有生命的旺盛,没有衰老的感觉。公银杏却在几年前一场房屋火灾,被烧去了半边的树冠和烧伤了一边的树干。近看树根,长满了树溜,暴露的树根写满了沧桑。
拾捡到的白果
好地方迟早会被人发现
古树下,是一坡的楠竹,楠竹间铺满了黄澄澄的白果。白果是一种名贵的中药材,有养生延年的作用,在宋代被列为皇家贡品,现在市面上要卖几十块钱一斤。
“好几年前了,横阳一个人,捡去了好几蛇皮袋子白果,一块钱一斤卖出去,卖了800元钱。”刘义祥长得水清石瘦,耳聪目明。他热情地递上开水,回忆道。
“我前年捡了几十棵种子回家种植,怎么没有生呢?”戴龙国边捡边问。
对于白果的价值,刘义祥和他的儿子并不感兴趣,关心的是自己种了一部分黄精,什么时候价格能上扬。
树上的栗子
在尖栗子树下,也落满了栗子。刘义祥也偶然弯腰捡一捡,然后送到记者的手掌中来。
“如果修修通了公路,这白果就值钱了!”戴龙国说,“要是开发了旅游,建一座古树山庄,外边来了人,这白果也值钱了。”
对于旅游和开通公路,刘义祥父子不感兴趣,这似乎离他们比较遥远。
现在就经常有画家来这儿画画。“希望大家来看古树,来捡白果和栗子。”戴龙国对旅游充满信心,因为他认为自己的村庄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好地方,迟早会被人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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